第(2/3)页 任盈盈愣住:“重新缔造?缔造谁啊!” 她没有立刻反应过来,是因为她所受到的教育,让她不能理直气壮地把人分成三六九等。 ——那明珠不能跟着定王那样恶心的玩意,别人也不行啊。 那坏胚子,人人得而诛之,不能祸害女人,谁都不能祸害! “人选自然不用你操心,晋王肯定有安排。”渠念道,“这里还有一页……” 他从袖中掏出另一页信纸给任盈盈。 任盈盈:“我不看了,你说说他要干什么。” 再艰难辨认这些字,她眼睛都要瞎了。 “他说不要告诉王妃。” “糖宝怎么了?为什么要瞒着她?” 渠念清了清嗓子,欲言又止。 “你快说啊!”任盈盈作势要过来抢信纸。 “说是年后病了一场,倒也没什么事情,好好将养着呢,晋王不想让她再多操心。” “病了一场?什么病?我怎么不知道?” 唐竹筠给她写信的时候,是一点儿也没透露啊! “肯定是与性命无忧的病。” 任盈盈想想,觉得也有道理。 不过她还是忍不住道:“她病了都不跟我说一声,等我去找她算账。” 其实,唐竹筠确实病了一场,却也不是了不得的大病。 说起来,也就是一场肺炎,缠绵病榻半个月,之后一直在将养,始终觉得没恢复到之前的状态。 晋王忧心忡忡,唐竹筠却安慰他:“没事,你看我什么时候得过病?” 平常人一年得个两三次风寒,不都是正常的吗? 再说,多休养几日就能好的,那在医生眼里还算病吗? 有任盈盈给她留的药,甚至还有点滴,她其实恢复得挺好。 就是晋王对点滴,有些惧怕。 他觉得那么多水进了血液之中,不得把人给冲淡了吗? 唐竹筠高烧不退的那几日,他真是衣不解带,寸步不离地照顾,谁也不见,什么也不管。 一场病下来,唐竹筠瘦了三斤,他瘦了八斤。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晋王后来什么事情都不让她操心。 明珠的这件事情,怕她知道动怒,更是瞒得死死的。 不过这些,任盈盈都还不知道。 “答应不答应?”渠念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