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一看就是个贪图享乐的,不成气候。 不过任盈盈现在很乖巧,不乱说话,白眼都不乱翻。 她不能忘了自己的目的,她不能惹渠念,要让渠念把她当自己人,才能对她没有保留。 任盈盈有一种做特工的兴奋感。 就是她这个特工,弱了点。 其实行军路上很是艰苦,根本没有投宿的地方,都是直接搭帐篷睡。 任盈盈平时能嚷嚷,真正吃苦的时候,都是一声不吭的。 不过她不会骑马,一直坐马车,也真的辛苦,浑身骨头架子都要被颠散了。 晚上好容易马车停下,她吃过饭就抱着汤婆子,紧紧盖好她的被子睡觉。 汤婆子是渠念对她的照顾。 热水实在都不多,每日不间断的供应,渠念也是用了心思。 他自己和将士同吃同住,这点倒是令任盈盈刮目相看。 果然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 她还是随随便便做条咸鱼吧。 咸鱼翻个身,继续睡觉! “盈盈,盈盈——” 任盈盈很有些起床气,听到声音就不高兴。 但是因为是渠念,她现在是个贴身侍卫,得给主人点尊敬,便哼哼着道:“干什么?” 三更半夜不睡觉,偷鸡摸狗是不是? 狗肉呢?也不叫,哼! 渠念掀开帘子钻进了马车里,四角晦暗的油灯给他镀上了一层昏黄的光晕。 渠念脸色有点红,搓了搓手。 任盈盈用惺忪的睡眼看见他的神情动作,顿时警醒,坐起身来:“你干什么?” 这人不会想做禽兽吧。 渠念道:“你有药吗?” 虽然他觉得很神奇,但是他知道,任盈盈好像能随时随地变出药来。 任盈盈:“我有药,你有病吗?” 狭小的空间里,她说话的热气都几乎喷到了他的脸上。 渠念脸色更红,结结巴巴地道:“不,不是我有病……”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