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唐竹筠挑眉:“谁说偷晴非得晚上的?” 晋王笑得更大声,“阿筠,阿筠,我的宝贝……” 即使这是人生至暗时刻,有她在,他也能寻到光。 晋王并没有要她,两人相拥而眠。 唐竹筠迷迷糊糊中嘀咕:“你今天怎么就开始吃素了?” 嘴上说着不要做和尚,其实身体很诚实? 晋王笑着摸摸她头顶:“你最近不是没有吃避子药了吗?说不定那次已经怀上了。” 唐竹筠瞌睡虫都被吓走了大半:“谁告诉你的?” “秀儿。” 唐竹筠:“……” 这个造谣的秀儿。 “我想,那晚床塌了,肯定不一样。”晋王道。 唐竹筠:我不想搭理傻子。 难道还想生个孩子,就叫塌床?塌塌?床床? 妈呀,那个孩子有这个名字,估计不想被生出来。 不过她想,晋王最近受到了极大的冲击,确实是无心男女之事。 其实她,也没什么心思,只不过强打精神想让晋王轻松一些。 过去的事情,他们都没法改变,只能顺其自然了。 接下来的几日,乔俏始终都在偷窥王府的动静。 她就不信,她没有机会接近王爷表哥。 ——不就是爬床吗? 唐竹筠可以爬床上位,自己有什么不可以的? 奈何王府守卫森严,别说靠近晋王了,就是进王府她都束手无策。 这天,她看到秀儿从唐家出来,然后鬼鬼祟祟地往外走。 乔俏心思一动,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秀儿也没走远,来到了唐家隔了一条街的一条偏僻人少的巷子里。 巷子里,有个四十多岁的妇人正在等着。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