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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提到的就是刺史身边的侍卫长。
说话的是秦可清。
刺史兴国安神色微变,沉默了稍许,对君无邪、梁婉儿、秦可清说了声抱歉。
“是臣管理不当,御下无方,才会出现这等事情。
侍卫长阮行,数年前之前便已经离开刺史台,早已不在臣身边任职了。
当时,他突然离去,毫无征兆,此后音讯全无。
臣一直派人寻找其下落,担心他是否遇害了。
直到某一次,有人看到疑似阮行的可疑人员,竟然与东突的人有交集。
臣得知此事后第一反应是不相信。
唉,毕竟阮行在臣身边上百载,臣自问对他算是比较了解,认为他不可能做出与东突勾结的事情来。
后来,臣派人查了许多年,却再也没有得到关于阮行的任何消息。
截止前些时日,臣都无法确定当初被人看到与东突接头的人是否真是阮行。
直到前些时日兵部尚书来此,带来了皇城的消息,提到了阮行,提到了血祭东疆之事。
当时臣十分的震惊!
不曾想,消失多年的阮行,突然到了皇城,还被人追杀,逃到秦王府求援。
他临死前,还说出血祭东疆这等骇人听闻的消息。
虽然觉得离谱,但毕竟兹事体大,关乎东疆百姓的生命安危。
身为东疆刺史,臣这个父母官,可马虎不得半点。
便陪同兵部尚书走访东疆各城查证消息真伪,亦派出大量的人员,从各方面进行查证。
最终结果,兵部尚书已经上奏朝廷了。
东疆一片安定祥和,虽有东突在边境之外虎视眈眈,但有冠军侯镇守,两千万骁勇军男儿御敌国门之外,东突不能越雷池半步。
血祭东疆之事纯属子虚乌有,完全是阮行杜撰造谣。
本以为兵部尚书回京,谣言便可终结。
却没有想到,长公主殿下和驸马郡主,竟然亲自来到了东疆。”
说到这里,刺史兴国安神情微微一震,突然看着梁婉儿和秦可清,“长公主殿下,安平郡主,是否得到了什么新的消息与线索,因此才来到东疆亲自调查此事?”
“新的消息与线索倒是没有。
只是觉得血祭东疆此事,关乎甚大。
东疆有我皇朝子民十亿,他们的生死,容不得半点疏漏,否则将造成无法想象的灾难。
兵部尚书来东疆不过三日,本宫觉得时间过短,他或有遗漏之处,不怎么放心,便亲自来这一趟,好让自己安心。”
“原来如此,长公主殿下心系百姓,臣代表东疆十亿子民感谢殿下。
三日时间的确不够充裕,臣与兵部尚书不敢说事无巨细皆查得清清楚楚。
但血祭之事规模庞大,一旦有此事发生,必然无法完全隐藏。
这点,臣可保证,东疆各城未曾有百姓大量失踪,也未曾有血迹的任何迹象。
那阮行啊,也不知道到底出于什么目的,要编造如此谎言。
就算他是东突安排在我们大梁的细作,如此行事,也不会给东突带来什么好处吧。
毕竟如此谎言十分容易被戳穿,难以对我东疆造成恐慌。
可不管怎么说,阮行此举,必然有其目的,只是臣暂时还猜不出他与东突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为了以防意外,臣才请求冠军侯派骁勇军接管省府垣城,对进出城池之人严加盘查。
不曾想,那戒严的都尉竟有眼无珠,冒犯了长公主、驸马、郡主,实乃罪不可恕。”
“原来如此,这么说,我们这一趟算是白来了。
事情的真相,正如兵部尚书查到的那般,血祭本就是不存在的事情。”
“其他的臣不敢保证,但是血祭东疆,绝对是谣言。
长公主殿下、驸马、郡主,既然已经来到了东疆,也不算是白来一趟。
东疆风土人情与皇朝不同,长公主殿下等人可以在东疆好好体验一番。
臣已让人在准备好府邸,请长公主、驸马、郡主移驾。
皇城到东疆,一路舟车劳顿,殿下、驸马、郡主,今日先休息。
明日,臣我亲自陪同长公主殿下、驸马、郡主,在垣城走走看看,领略东疆省府的风土人情。”
“不用了,本宫等人自己走走看看便行。
至于住所,去官驿即可,无需兴大人另行安排。”
“殿下,这怎么可以。
官驿虽然条件还行,但您贵为皇室公主,臣自当好生安排,岂敢怠慢!”
“本宫说了不用。”
“是,一切按照长公主殿下的意思来,臣多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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