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唐通你是真的狗啊! 这些大明的战略要地,是北京的屏障。 大明历来在这些地区设重兵把守,但是瞬间在此占要地,聚重兵,确保了夺取北京的先决条件。 西路军过昌平,走沙河,停驻在清河店等待后,便一同进军。 双方要汇聚在北京城外。 当崇祯得知周延儒再欺骗他后,不可避免的又写了一道罪己诏。 但直到这时候,他的罪己诏仍是空话连篇,文过饰非,名曰罪己,不知罪谁。 他在罪己诏中抽象地承认国难当头,民不聊生,「罪在朕躬,谁受其咎!」 同时又拐弯抹角地指责大臣不法,小臣不廉,言官首鼠而议不清,武将骄懦而功不举,总之一切过错都应该归咎于文武百官。 唯有要惜人才以培元气,守旧制以息纷嚣两句话,似乎还对多年来滥杀滥黜大臣和进行的那些徒劳无益的改革有些反省。 但事已至此,不要说他已习用多年的统治方式很难更改,即便是改了,其实也已经无济于事。 当然最为重要的是,崇祯在罪己诏当中,宣布加派的新旧饷项全部停止。 同时宣布「除贺今朝罪在不赦外,其他如文伪职吉珪、徐以显,张福臻;武伪职刘宗敏、高一功等皆朕之臣子。 如尔等心系王室,伺隙反正,朕亦何忍弃之,悉赦其罪,令复官职。 就在朱由检发出罪己诏的三天后,贺今朝便率领大军从博兴县出发,一路上几乎算是畅通无阻。 同时贺今朝也发表了秦王诏书,列举了大明的种种暴政。 当然这份诏书,吴国俊也没打算拿给崇祯看,因为看了也没啥用,反倒会让他胡思乱想。 反倒是崇祯的罪己诏拿来给贺今朝看看乐子。 都要到了上吊的地步,还觉得他这个大明皇帝能够通过几个官职,就能让那帮造反十几年的反贼,突然又对大明忠诚起来了。 贺今朝都不知道要怎么吐槽。 崇祯还在调整他的内阁班子,因为以陈演为首的内阁班子,实在是庸庸碌碌,大有一副就等着锤匪来的模样,属实是历届当中最不终用的。 正赶上这种最危险最紧急的局势,既拿不出任何可行的办法,又不敢担当责任。 直到眼看京城就要不保,首辅陈演为了怕日后要担罪责,主动提出退休养病。 崇祯曾经很信任陈演,但今年以来陈演遇事退缩,处处都不能体量圣心,让他大为失望,立即就批准了陈演的辞呈。 当他向皇帝辞行的时候,陈演自己承认没有左理皇帝办好事情,致使国难当头。崇祯帝也很气恼: 「你就是死了也抵不了误国之罪!」 于是一帮内阁都被他给踢了,提拔了祖籍通州进士魏藻德为首辅,这是他亲自面试的,属实是真正的天子门生。 可魏藻德却跟崇祯不是一条心,天天哭穷,属实是地主家里也没有余粮。 京城的官僚们个个都成了惊弓之鸟,但大祸临头的时候却又不敢各自投林。 皇帝明令不许在职官员和他们的家卷逃离京师。 头脑灵活的就想办法争取出外公干,以便因「公」逃亡。 魏德藻也想这么办,结果被皇帝拒绝。 尤其是吴国俊也不允许他们出去。 京城里还在不断出现凶兆。 朝臣们议论起来就会胆战心惊。 魏德藻主持典礼前本来天气晴和,但正要行礼的时候却突然起了狂风。 学宫中松桧怒号,殿堂里的灯烛全被吹灭,连行礼的仪仗队伍都被大风吹散了。 等了半天,狂风不歇,典礼只好暂停。 官员们就开始传谣。 孔夫子在天之灵不愿接受明朝的祭享了! 圣人的垂卷都已经转移,大明的国运还有什么希望呢? 可实际上,贺今朝也不拜孔家店。 连孔家代表派人来投降,贺今朝都下令把这群大地主给好好招待一番,让他们不要觉得自己还能继续领着爵位,成为国中之国,王中之王的幻想。 现在这群官员大抵还是用着旧思想在想着贺今朝的用人之法。 有人已经在暗自盘算,怎样顺应天命,去做锤匪的开国元勋了。 大明内的官员乱做一团,而贺今朝率领的人马正在不断的进军。 来自西北的反贼在大直沽登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