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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的，她都听！

    “南寻，别和他讲道理，没必要！”

    “嗯！”顾南寻微微点头，确认顾夫人离开后，这才冷声开口：“离婚吧！”

    “什么？”

    “跟我妈离婚，你们各过各的！”顾南寻面无表情，语气寡淡，像极了叙述一件陌生得不能再陌生的事。

    “这么多年，你们还不难受吗？”顾南寻苦涩一笑，淡淡勾唇：“如果是为了顾氏要维持恩爱形象，现在顾氏这样，也没必要了。如果是为了我，更是大可不必！”

    顾庭深第一次听一向沉默的儿子说这些话，站在原地，说不出话。

    “话我放这儿，以后再敢动我妈，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顾南寻转身就要离开。

    却像想到什么，又停了下来，低声开口：“傅行止攻击顾氏，像是早就做足了准备。父亲，你该好好想想到底哪里得罪过他。”

    “以现在的形式来看，他是非要顾氏死不可！”

    “他休想！”顾庭深立刻冷声反驳：“我不会让顾氏倒下的，顾氏也绝不会倒。”

    顾南寻抿了抿嘴，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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