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乔晚被迫坐在他腿上,望着他苍白无血色的面容,无奈开口:“傅行止,你能不能有个病人的样子?” “怎么就不像病人?”傅行止喉咙震动发出低哑的嗓音,挠人心得紧:“乔晚,我早就病了!” 四年前第一次遇见她,就病入膏肓了!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乔晚轻叹口气,忍不住开口:“今天为什么要救我?” 万一没那么幸运,玻璃不是划破额肌,而是逼近额骨之中伤到脑髓,他还能活下去? 傅行止紧抱着乔晚,下颚靠在她肩头,强忍着额头传来阵阵刺痛:“我说过,只要有我在,就没人能伤你半分。” “可是你会死……”乔晚咽了咽口水,眼睛酸涩,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死有什么可怕的。”傅行止冷笑,似乎在讨论今天吃什么一般,表情淡然:“死比活着容易多了!” 乔晚盯着他,不知如何接下去。 “不过我舍不得死,我死了别人欺负你,谁去拧断他们的脖子?” 原本听起来格外凶残的话,乔晚却经不住红了眼,眨巴着睫毛不让眼泪掉下来:“干嘛对我这么好……”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