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虽然依然很忙,但朱建南还是有时间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抽空上网和老朋友聊聊天了。 “拿手术刀的牙医”,也就是张子凡,是朱建南的老朋友了。 可惜原本说好大家一起扑街,没想到,在半年前,张子凡一飞冲天,不但在学术和事业上火速超越,就连UP的粉丝数也完全碾压了朱建南。 因此,朱建南现在在做的事情就是疯狂舔张子凡,希望能蹭点流量。 在网络上搞科普宣传,可以说是朱建南唯一一点爱好,为了自己的爱好,他愿意当一条老舔狗。 不过今天的情况有点不一样,张子凡居然说他人已经到了莞城。 上次上海年会,朱建南就说要请客,结果放了张子凡鸽子,这次他是兴师问罪来了。 好吧,其实就是张子凡在洛杉矶尝到了叶诗怡帮忙的甜头,这次也打算找个本地土著,好好问问莞城的旅游吃喝攻略。 朱建南觉得对方是在诓自己。 莞城和S市隔着半个中国呢,那能说来就来。 因此他也就无所谓的答应了。 朱建南刚放下私人手机,桌上的值班手机就响了起来。 “朱哥,快来,有个老外,我们处理不来!” 一听科室里小姑娘的声音,朱建南就怒了,“老外不也是人吗?有什么处理不来的?你英语比我好多了,自己处理吧!” “朱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电话那头小姑娘急哭了,“我是说,这个老外的病我们几个处理不来,他说他得了艾滋,他……他那个才几个小时,查都查不了,可他确实有一些症状……” 朱建南一听,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了。 发生高危性行为后,处于贤者模式下,很多人都会得恐艾症,要来医院查血。 但实际上,就算感染了艾滋病毒,没有四五周时间,常规的抗体法是查不出来的。 就算使用比较先进,比较灵敏的病毒核酸检测,窗口期也在11天之后。 也就是说,染病当天,无论如何也是无法检测出来的。 所以对于恐艾症病人,临床中一般以劝导为主,让他们来合适的窗口期再做检测。 不过值班医生又说,病人出现了明显的症状,那就说明,这个鬼佬的病不仅仅是恐艾症那么简单。 朱建南连忙穿上白大褂,向急诊室赶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