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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余宇淡淡道“你变得厉害了。我整齐那都没发现，你还会变成这样。你说你到底是跟谁学的？”

    “呃……跟你”小树苗呃了一声，道。

    “……”

    余宇不想搭理他了，但还是想要问问这个世界的情况，他把田沅的说法说给小树苗听，但后问道“你说她对这个世界的看法是不是对的？”

    “应该是对的”小树苗道“但她知道的有限。”

    “那就是说，她说出来的都没问题，但有很多问题，她也不知道？”余宇确认了一遍。

    “那是自然的了”小树苗道“我发现你们人间的修士，往往容易以自己的思维去考虑所有问题。

    那个田沅能看到这些已经不容易了，不可能将世界看完的。她不过就是个仙人，真仙而已。她是过了永生的生命门槛了，但不是说她能理解这个世界的全部了。这是不可能的。世界的诞生和过程，本身就是天道运作的结果，不可能被一个仙人简单的几眼就看明白了。”

    “她也说过类似的话，你的意思，跟田沅倒是一样”余宇说道“我们总是习惯性的认为，成仙之后就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了。但其实不是的。那么以你看，这个世界，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理解的呢？你就说你自己的角度就行。”

    “我的角度……其实你现在所处的是一个不完全确定的空间，你应该是误打误撞进来的，这个误打误撞的概率很低很低，但你就是进来了。

    这个世界，它其实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世界。你的感觉还是对的，本质上来讲，这个世界是虚假的，但不是幻象。

    所谓虚假，指的是更真实对应的。有一个真实的世界，才有一个虚假的世界。这个所谓的虚假，指的就是跟真实的世界相比，它的法则是不确定的。而真实的世界，法则是确定下来的，它未来会成为什么样世界，取决于后面这个世界的法则如何固定。

    也是因为这种不确定，你的很多思维，也被影响了。因为思维也是受法则影响的。如果你身处一个法则不确定的世界，你就会有种种不确定带来的焦虑不安，甚至最后心神崩溃都有可能，不过我看你现在心神很坚固，没什么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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