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他娘的,真是晦气。”三个男子从胡同中走了出来。 为首的男子一脚将胡同口摊贩的桌子踢翻,摆摊的生意人唯唯诺诺,却是不敢吱声,正要收拾,又被三人揪住痛打一顿。 “我让你收了?以后这儿不准摆摊。” “他娘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打,照死里打……” “官爷饶命啊,官爷,小的该死,小的该死,不该出摊,官爷可怜我上有老下有小,饶命啊……”男子蜷缩在地上痛苦的哀求着,周围吃饭的,早就做鸟兽散。 “妈的,今儿爷心情好,换做平常,早就一刀捅了,他娘的……” 这些摩尼教众虽然穿着兵甲之衣,但骨子里的思想却是没有多少改变的,为首的名叫贺村,十三岁之前,全家都是地主的佃农,地主剥削完全家的一分一毫,还没有成亲,便已经签下了自己孩子的契约,世世代代为奴。 长久的积压和对上层人的仇视,让他觉得现在他拼死冲锋得到的,就是理所应当,就是这些人欠了自己的,现在只是把属于自己的拿回来罢了,再加上从西南一路走来,见了血,杀了人,原本的积怨变得更加理所当然,吃喝嫖赌成为了日常,对于现在的举动,更是认为是习以为常的动作。 这一幕幕被宁不悔看在眼中,她知道改变不了,也无法改变,历朝历代都是如此,积贫积弱,官逼民反,现在也是这种情况,有些事情见的多了,也就麻木了,无论她怎么想,事情总是会发生的。 马车里的江宁和周勇皆是身受重伤,驾车的是一位折返回来的兄弟,陆羽彤扶着江宁,透过车上的帘子,自也看到了街上的事情,正如江宁所言,她活着,能够做的还有很多很多,比如万民,比如女子…… 马车在胡同中兜兜转转了几个来回,方才停到了铁匠铺门口,方才的几人皆是沿途接应,确认了没有尾巴之后,将二人扶了进去。 陆羽彤与江宁到了最后的主卧,周勇则去了次卧之中,在一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那人匆匆离去。 不过半个时辰,一位老者出现在了铁匠铺中,说是要打造一把锋利的切割药材的刀具来,便被引着进了后院。 第(1/3)页